我忍着受冻,也没有生煤炉。见我没反应,估计也是被昨天的我反击得有阴影了。
自己去生了煤炉。还在嘴里念叨:“煤气味能治害喜,多闻闻就不吐了。
”煤炉升起来的片刻,我立马反胃,猛地弯腰干呕。林小芸见了跳得老远,
周文斌连忙递上手帕。皱眉嫌弃道:“脏死了,去厨房吐,小芸闻不得异味。
”我在厨房里吐得胆汁都出来了,男人也没进来关心我一刻。我捂着手帕,心沉了又沉。
深夜,一阵剧痛袭来,羊水破了。我咬牙喊周文斌,可屋子里空无一人。冷汗浸透床单,
我拿出昨天师兄给我的寻呼机,让有急事找他。在我快昏死过去时,师兄踹开了门。
看到他焦急的眼神,才想起上一世生孩子时,他也很担心。
只是那时我的心思全放在了周文斌身上。一路奔波到了医院,
护士推着我疾跑:“阮红梅家属,周文彬呢?”“奇怪,他刚才明明来登记过。
”我心里一颤。莫不是看我不在家,知道我要生了,跑医院来了?3.这时,
另一个护士压低声音:“我看到他是陪另一个女人来妇产科的,转头又走了。”“嘘,
别乱说了,人家老婆在里面生孩子呢!”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,心凉了又凉。
剧痛撕扯着身体,我歇斯底里的吼叫,好似要把两辈子的怨恨都喊了出来。
直到听到女儿的哭啼声,才得以解脱。意识逐渐模糊,好像做了场梦。
梦到我那地狱般的前世。父亲临终前,苦口婆心跟我说“周文斌这个人不可托付。
”可我偏偏不信,硬是卖了武馆供他深造。之后他一路高升至校长,逐渐露出真面目。
最开始,只是嫌弃:“校里领导笑他娶了个母夜叉。”后来,林小芸的出现,
给了他践踏我的底气。我亲眼看到他跪着给林小芸穿皮鞋。
而那女人白嫩的脚就踩在他当年给我抄诗集的右手上。
他当年一句句教我写得“在天愿做比翼鸟”,成了他们在隔壁厢房里调情的荤话。
我一再忍让,却让周文斌变本加厉,丧尽天良。为了跟林小芸私奔攒钱,他把女儿卖给人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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