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就过去。”说完这句话,急匆匆的拿起丢在地上的外套,
离开之前只说了一句:“公司有点事,我得去一趟,你早点休息,不用等我。
”只剩我一个人思绪凌乱的躺在床上,目光直直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。如果我没记错,
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了。自从苏静回国,许谦就像变了个人一样。
过去两年的相濡以沫就像一场梦。现在也到了该醒的时候。长长的叹了口气,
总觉得需要一点酒精来麻痹自己。说实话,我现在的心情很糟糕。
酒吧里驻唱的歌手嘴里哼着一首接着一首歌,台下的我一杯又一杯的借酒消愁。
闺蜜舒晴看着我丧气的模样,声音透着一丝无奈:“南悦,不是姐妹儿说你,
许谦和苏静之间的那壶陈年老醋,你还没喝够吗?
我以为你一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绿的准备。”我一脸苦笑的扯了扯嘴角,
习惯性的为他找借口:“他们应该只是叙旧,
没有……”舒晴听到这话直接爆了粗口:“你能不能有点出息,
世界上又不止他许谦一个男人,非要亲眼看着人家俩人滚在一起才肯死心,对吗?
”我没有回答,又点了一杯威士忌。声音嘶哑:“舒晴,你不懂,
许谦于我而言是怎样的存在。”舒晴直接拎起背包,破口大骂:“是,我不懂,
不懂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就非要吊在许谦那一棵歪脖树上,还有以后别找我,
姐明天还要上班。”说完转身就走,看都不看我一眼。看着舒晴的背影,
我自嘲笑笑:南悦啊南悦,你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个样子。想到这里低头看了眼手机,
晚上十点,短信电话一个都没有。心情失落的单手撑着吧台,
这六年来我对许谦的迁就包容早已成为习惯。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出门打了辆车,准备回家。
回家的途中,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,眼泪不自觉的溢出眼眶。
司机小哥带着口音关心的问了一句:“遇事儿要往好处想,只要身体健康,
就没啥过不了的槛儿。”不知道怎么回事,听到这句来自于陌生人的关心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