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也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冰窖。看着血色牡丹逐渐成熟,卫临松了一口气,
激动得在我额头落下一吻,“阿音,我简直爱死你了。”说完,抱着牡丹走了。
花容熙俯身在我耳畔,“卫临会放过你,但爸爸不会。”瞬间,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来。
我慌忙地踉跄站起。“花容音!”是父亲。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背,我拔腿就跑。可刚拐角,
就迎面撞上了两个黑衣人。后妈顺势挽住我的胳膊,“阿音,你怎么在这儿啊,
你爸爸担心死你了,我们回家吧。”我抽出手,又想往后逃离,也被拦住。
父亲的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,“阿音,快跟爸爸回家吧。”忽然,
卫临出现在父亲身后。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,疯了似地朝他跑去,
父亲嘴角的笑意却愈发浓烈。等我意识到不对劲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卫临将我死死抱住,
“阿音,我这样也是为了你好。”眼皮顿时变得异常沉重…再次睁开眼,
我回到了那个待了三年的地下室。我下意识地摸向脖子,幸好,除了瘢痕还是瘢痕。
“砰”地一声,门被猛地踹开。父亲脸色铁青,抬起手就给了我一巴掌,“你还是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