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昭,你还真是胆大。”“为了坐稳位置,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,不嫌脏吗?
”我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,抓住他的裤脚苦苦哀求,“我可以做羊水穿刺,
或者其他的手段都可以!一定能证明的!这真的是你的孩子,那晚你喝多了,顾宴丞,
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你应该了解我啊!”“了解你?”顾宴丞轻嗤,“是啊,
我们认识这么多年,我倒不知道你觊觎顾太太的位置这么久。”“什么狗屁穿刺,
我可等不了那么久!”顾宴丞的声音轻得像在讨论天气,“打掉吧。”“顾家的族谱上,
容不得来路不明的野种。”顾宴丞朝保镖抬了抬下巴,“摁住她。”两个保镖抓着我的手臂,
额头接触地砖的声响在偌大的祠堂里显得格外沉闷。“磕够三十个。”顾宴丞淡淡道,
“就当是给顾家的列祖列宗赎罪了。”血模糊了我的视线。终于磕完后,我以为一切结束,
却不想林曼妤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汁朝我靠近。“不,不要。”我忍不住向后退去,
可是那成群的保镖根本不给我退路。顾宴丞的话给我彻底宣判死刑。“沈昭,你要明白,
外面的野种不配姓顾!”终于,我倒在血泊中,被他亲手灌下堕胎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