熏得苏玉兰差点吐了。秦润却还在眼巴巴的看着她,疼的意识都有些不清了。“母亲,母亲,
我好难受,你给我揉揉肚子,你以前常常给我揉的。”苏玉兰哪里会理,
捂着鼻子退到了院子里。秦明朗又叫了两个小厮过来,才将秦润擦洗干净。
可屋内的味道却一直不散。年过半百的钟大夫大半夜的被拽过来诊病,本就有气。
诊完之后直接开骂。“喝酒吃肉,还吃冷蟹?你想死不如直接吃砒霜!
你娘千辛万苦的给你找药配药调理身体,眼看着已经转好,你却自己作死!”秦润根本不信。
“江清婉那个贱妇才不是我娘,我娘是县主!”钟大夫愣了愣,又想起请他的小厮说的话,
还有什么不明白。他行医数十载,生死离别的事见多了。抛妻弃子更是多不胜数,
可父子一起的,却还是第一次见。前两年,江清婉为凑齐药方,花了大把的时间和银子,
整个京城药店里的人几乎都知道。没想到一片真心被辜负。他冷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还真是狼心狗肺!”秦润刚要怼回去,就被他一针扎晕。行完针,又留了药方,
钟大夫提着药箱经过苏玉兰身边时掏出玉牌丢了过去。“从今以后,我与你娘再无亏欠。
”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。苏玉兰根本没当回事。这人就是个医术不错的大夫,在她面前,
还没资格托大。殊不知她这县主的封赏,都是靠着这位不起眼的钟大夫讨来的。
秦润虽然扎了针昏睡过去,可根本控制不住大小便,被褥全染了脏污。苏玉兰懒得再管,
扔下秦明朗自己回了房。这边秦府乱的鸡飞狗跳。江清婉却吃饱喝足,睡得极好。
正梦见回到了祁连山上被师父揍,迷迷糊糊感觉得床边有人,
那股凌厉的杀气让她瞬间惊醒坐了起来。“谁?”夜七站在床边,离床数步远,
抱着一把寒光凌凌的剑,冷冷开口。“快到子时了。”如果这女人治不好王爷,
他一定剁碎了她。江清婉这才回神,想起今晚还有正事。“走吧。”她翻身下床,
拿了件披风裹在身上,跟着夜七穿过后院木门进了王府正殿。刚进去,江清婉就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