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才八岁,那天下的雨也这样大。”傅知洲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。是我的黑白照,
他细细抚摸着,声音嘶哑似乎后悔极了。“桑榆,你说这是不是我的报应。”我飘在一旁,
没功夫看他,连忙进去看我的女儿。女儿关上门后也坐在地上流了泪。她怀里抱着我的遗照,
口中呢喃,“妈妈,那个男人果然后悔了。”“但我答应你了,不会再去见他,
也不会再叫他爸爸。”女儿说完,抱着膝盖痛哭起来。我飘过去想抱住女儿安慰,
可是透明的手却直直穿了过去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我知道女儿和我一样是个倔脾气。
只因傅知洲是西南高校的校长,即便他们开出上百万的讲座邀请费,女儿死活都不肯去。
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年。听说傅知洲得了癌症晚期,
他一心呵护的白月光何月怜转走了他所有的资产,出了国。他当成掌上明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