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你受委屈了。但是曲家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。你放心,你出来后我会向文俊解释,
他的妻子也只会是你。”我一信就到现在。“文俊,她怎么还死赖在这里,
莫不是还打着什么算盘?”柳秋池怨毒的口吻让我回过神,她女主人似的挽着曲文俊的手臂,
冷眼看着我。曲文俊和主办方也配合的很:“来人,把她拖出去,不出去就扒光了再丢。
”来势汹汹的保安架着我的手臂和大腿,我奋力挣扎但哪里是他们的对手。
很快我的衣服被撕扯下来。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我踢向旁边的矮保安,
一把拿出口袋里的电击棒。保安骂骂咧咧的走了,我也摔倒在地,惊走一群白鸽。
不知过了多久我看见迎面驶来一辆车,速度很快。我挣扎着想走开,但两条腿又麻又疼。
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车辆碾着我的腿走过,血水迸发出来染红地面。
里面的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副驾驶的车窗却被摇下。柳秋池探出头对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。
“没什么老公,就是压死了只鸽子。”我分明看见她对我做了个口型——活该。
我苦笑着瘸腿进医院,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。“哟,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?
”女人刺耳的声音在安静的医院里格外明显。我抬头一看,曲文俊和柳秋池都还穿着礼服,
钻戒闪的我闭上眼睛。他们妆容精致,衬托着血到处都是的我更加狼狈。
曲文俊瞥到我缠着纱布的腿,皱了皱眉,说出的话很刻薄。“你是来碰瓷的?
那些人只是轰走不该出现的人,没有用上棍棒。”是啊,如若不是这样,
我还能出现在这里吗?我内里苦楚,却只是艰难开口:“我没事。房子我会尽快搬出去的。
”经历六年的牢狱生活,我早没有积蓄和住所,是曲文俊提出和他同居。
不过现在肯定是不行了。曲文俊显然也想到这点,眼里闪过怜悯。
柳秋池嫌弃道:“你别来我家,我们嫌你脏,你的东西我早就叫阿姨丢到垃圾房里了。
”我气的一个手滑没拿好,厚厚的单子尽数落下。我慌忙捡起,有一张被风吹到他们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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