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第十次领证,陆彦礼和他的小青梅在十万英尺的高空颠鸾倒凤。纵使他的电话开着免提,
男人依旧置若罔闻。我清楚听到他和小青梅的娇喘。“阿礼,嫂子还等你去跟她领证呢?
”“让她等着,你不是想看极光吗?”“我们做私人飞机去,明天就回去了。
”“夏夏姐不会不原谅你吧?”“她不会,舔了我这七年,比狗都乖。”说完,
他对着电话警告,“你就在民政局门口等着。”我平静地挂断电话。这一次,我是真的倦了。
“让你在民政局门口等。”“谁给你的胆子回家里睡觉。”恋爱十年,
我对陆彦礼的一切予取予求。他的朋友,都只当我是陆彦礼的一条狗。一条听话的狗。
连陆彦礼都这么认为。“罚你今天给悠悠做川菜,毛血旺椒麻牛蛙……”我抬眸看向他,
爱了十年,他还是一如既往连我不吃辣都不知道。算了,这是我最后一次答应他了。
反正三天后,我就要离开了。我去超市买了食材,刚到家。就看到宋悠悠挎着脸。
陆彦礼不悦地看向我,“还不快去做饭,要把悠悠饿死吗?”以前,陆彦礼这么说。
我一定会小心翼翼地哄,生怕他真的生气。如今我只是越过他们,平静地走进了厨房。
陆彦礼见我不说话,走过来一把拽住我。“安夏,你没有听见吗?”“听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