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你不想,我还能强迫你吗?”他冷笑一声,用护照拍她的脸:“就因为你力气小,
所以才要下药啊。”“有病!我和闻煦哥很好,我为什么给你下药?!”贺岁安扬手要打,
却被他按在床头。苏拉尼面带鄙夷不屑:“给一个平民记者当妻子,和一国总统当妻子,
我想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吧?“他贴着她耳朵说:“才跟我睡过,转头就和男人接吻,
真放荡。”她这才明白他说的是机场和男友的告别吻。他居然在场?
“下药的畜生没资格说我!贱男人!”她抬膝要踢,却被他用腿压住。
他扯开她衣领露出淤青:“装什么啊,这不是很享受?
”又掐着她下巴:“怎么不敢告诉男友你被我睡过?”她目瞪口呆了几秒钟,
随后暴怒:“享受你爷爷个腿儿!我把你送给一群男人睡,我看你说得出享受二字不!
”贺岁安气得咬住他的虎口,眼中满是恨意和嫌弃地瞪着他。苏拉尼吃痛,
反手一耳光将她打倒在床。“在沙赫兰,我想睡谁就睡谁。”“睡老子?
你等着我爸爸杀你全家吧!”他解皮带的动作一顿,嗤笑道:“蠢货,
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地听话,因为你现在的命掌握在我手中。”“我现在把你杀了,
抛尸地中海,你爸妈找得到吗?他们知道是我杀的你吗?”贺岁安惊恐地意识到他的可怕,
开始哀求他放过自己。她哭着求饶:“我错了...放我回家...”“晚了。
”他压上来时,她绝望地想起男友在阳光下的笑脸。完事后,
苏拉尼扔来一袋避孕药:“每天一粒。”他踩碎掉落的药片:“敢怀孕逼我娶你,
我就亲自给你堕胎,再扔去军营伺候那群男人。”摔门声震得贺岁安一抖,
她无力蜷缩在床上,无声地尖叫。*黄昏时分,沙赫兰的天空被染成橘红色,
柔和的阳光洒在大地上,给这片土地披上一层温暖的光辉。贺岁安蜷缩在四柱床的角落,
神色麻木地看着窗外最后一缕阳光被厚重的窗帘吞噬。这间卧室大得令人窒息,
墙上挂着苏拉尼骑马持枪的巨幅肖像,画中人冷峻的目光仿...